结果重逢之后,阮流筝依旧卑微,只不过学会了拒绝和不将就。
不过,很多好莱坞电影的剧本不是写出来就一劳永逸的,经常是在片场边拍边改。所以编剧的罢工对这些电影的拍摄是会有一定影响的,上次罢工时《007大战量子危机》(Quantum of Solace)的主演丹尼尔·克雷格就不得不在片场自己改台词。
这个“奇”在有些人看来是奇葩,但对于喜欢它的影迷来说是奇趣。
比如第五阶段,考验依旧重重:前作破10亿票房的《惊奇队长2》需要继续稳定发挥。《美国队长4》在缺少克里斯·埃文斯的星光笼罩下,接棒新一任美队的猎鹰需要更多英雄光环、《雷霆特工队》《新刀锋战士》这些重新演绎和新加入的角色,更需要耳目一新。
作为一部充满杂糅化意旨的类型片,电影摒弃了单向度的“拿来主义”,在“精神游牧”的未来主义关怀中,探讨人存在于世的根本性哲学问题。在这个层面上,电影的哲思意义被无限放大。《宇宙探索》的主编唐志军作为“疯癫化”叙事的主要行动元,既充当了平民史诗超验化的英雄故事主角,又在啼笑皆非的荒诞化行为里,诠释了在宇宙多重褶皱处精神给予人的无限震荡。比起大多数人所定义的“旅行式科幻书写”,我更愿意把这部电影当成是库斯图里卡式的流浪行吟者之歌,或者是堂吉诃德、卡尔维诺化的诗性栖息之作。当然,那些在存在主义哲学话语看来极为重要的逻辑,似乎在电影中都融化于晓晓、孙一通等人“无中生有”(ex nihilo)的具体事件中,恰如巴迪欧“事件哲学”中的主体性拷问。不过,无论是如何获得与外星人对话的信号,还是我们能否坚信唐志军对未来的嗔痴之状,实际上,结果并不重要。毕竟,哲学的意义恰恰在于某种追问的过程,笛卡尔、斯宾诺莎、德勒兹等人无一例外地告诉人们,在必然性的偶然中每个人都可能打开了哲学的大门。如此,《宇宙探索编辑部》似乎是导演孔大山的科幻哲学命题作文,也是我们不必刻意对号入座的宇宙玩笑。
另据韩国救灾组织——希望之桥消息,热剧《黑暗荣耀》编剧金恩淑、电视制作商Hwa&Dam Pictures公司代表尹夏林(音)、歌手李承允向10家儿童保护设施的350名受灾儿童捐赠足球、玩具、服装等礼物。